纪辞摸摸手,看了眼席政毅。
“我看看。”
就一会儿功夫,红痕很快肿起来了。
纪辞倒是皮实,嘶哈嘶哈揉着手,“都打了,就喝了吧。”
席政毅看着纪辞的手,也心疼了,怪自己太用力了。
“最后一次,剩下的别惦记了,我送去隔壁邻居家的孙子。”
“喝了这次,谁还想以后的事。”纪辞才不在乎呢,只要自己想喝,肯定能喝到。
ps:以后纪辞会老老实实收回这句话。
看到纪辞又在往自己碗里扒拉白米饭,席政毅气不打一出来。
“纪辞,你到底吃不吃。”
“吃呀。”说完纪辞继续扒拉着。
“知道你有洁癖,我这筷子没用过,碗都没碰过。”
“你之前不是可以吃上的吗?”
“之前也没吃上。”
“之前也没吃上?”席政毅听到纪辞那句话,简直是发出灵魂深处的拷问。
“对!”纪辞斩钉截铁的回答到。
“那之前的去哪了?”
“喂狗了。”
“什么?”
“喂狗了!”
纪辞的再一遍回答,让席政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诧异纪辞融入这里的速度之快,更诧异是自己耳朵亲耳听到的。
“谁教你的喂狗!”
“没人教。”
“没人教?”
“对呀,那狗每天汪汪叫,烦的很,给他点吃的,就不叫了。”
席政毅看着面前的纪辞,怀疑是不是自己这里的环境污染了纪辞,因为真的很难想象,纪辞会将自己吃剩的东西喂狗吃。
纪辞怕脏,席政毅是知道的。纪辞不允许席政毅吃自己的剩饭,席政毅真的想象不出来,纪辞端着碗,在巷子街口喂狗吃自己的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