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离一听,知道正题来了,便对陈超回道:“侄儿才走出大山不久,涉世未深,还未对今后做出安排。”
想了想又道:“今日与陈叔交谈,似有心事,如有用得到侄儿的地方,但说无妨。”
见楚离上路,陈超满意的点头说道:“既然闲侄已经猜到,那我就对贤侄说点体己话!”
“陈叔请说?”
陈超喝了口酒,润了润喉才继续说道:“秦国当朝,历年皆有赋税,今年庄稼已熟,即将开收,到时驿站会派出人手和乡勇一起负责押运至县衙,历年如此,但今年不幸,负责押运监督的牙驿高手王莽,近期却染上了重病卧床在家,眼看压期将至,一时之间难以找出这种高手负责监督,身为本地驿丞我心堪忧啊!”
而这时,陈林对楚离说道:“其实王莽就是家师!”
楚离听完心中有数,对陈超说道:“陈叔对侄儿有大恩,侄儿也愿代王莽负责押运监督,但侄儿才出大山,未曾押运过粮草,不知能否办好!”
陈超一天,很是欢喜,便对他说道:“这到不用担心,元儿和林儿到时会辅助你,毕竟他们两人跟随王莽一起押运多次,知道其中门道。”
这时陈林也说道:“楚兄弟不用担心,只需在负责押运的过程中,施展武艺镇住那些练武的乡勇就行!”
楚离一听他的语气,猜测陈林肯定被乡勇里面的人打败过。
被楚离看得老脸发红,陈林有些尴尬的说道:“何家村里有个叫何云的,身手不凡,我被他打败过几次!”
“哈哈!”陈云大笑口中说道:“明明是你这小子学艺不精,却偏偏争强好胜,主动挑战人家几次,人家厌烦,才狠狠修理了你一顿。”
“大哥!没见过你这么埋汰自己兄弟的!”
“哈哈!既然如此,那这件事就说定了!”陈超这时端起酒碗对楚离和童战说道:“楚贤侄,童贤侄,到时候就麻烦你们了!”
楚离听这话,猜想童战往年也代表过童家村负责押运。
粮草押运的问题解决,几人喝完酒后,陈超开怀的说道:“起初我问起楚贤侄对今后有没有安排,其实还有一件事,不知楚贤侄愿不愿意!”
“陈叔请说?”
“那我就说了,这次押运完粮草,我准备安排林儿到县衙里当差,如果楚贤侄愿意,我这当叔叔的就在出一份力,还望楚贤侄到时能多多帮忙照顾一二!”
原来是到衙门当差,这是好事,楚离动心了,当下便点头答应。
一顿酒席完毕,押运的日子也定在七月初一,而现在是六月初十,日子还有二十一天。
回返的路上,楚离和童战手中提着山桃和一尾大鲤鱼,这是离开时陈超父子所赠送。
而就在楚离两人走后不久,回到堂屋的陈元对陈超说道:“父亲,刚才在酒桌上为何不让我提,那刘青招供出同党之事,毕竟几个同党泼皮已经跑掉了!”
陈林也道:“就是,大哥说得对,今日楚兄弟二人坏了那些人的好事,想必会暗中报复,我们未提,他们如果没有防备,回去后被暗箭偷袭怎么办?”
陈超摇头,心想这两个儿子如果能赶得上楚离一半,他就不用在为他们的琐事担心了。
“你们啊!还是太嫩,一会带人去童家村的路上走一趟,就知道我为什么不说了。”
随后,两人带着几个驿站牙驿,向楚离他们离去的方向赶去。
路上陈元对陈林说道:“小弟,你说父亲的意思是不是当时不提,现在直接带人赶去告知,好让楚离承我们两的情,在押运粮草的过程中,好多出力!”
陈林心想或许也是这个理。
如果这时候,陈超在这里听到二人这般谈话,估计就会怒骂一声朽木不可雕,如果楚离听到,估计会大笑,原来这就是为什么陈林武艺如此不入流的原因。
而另一边,由彪型大汉郑屠所带领的几七个泼皮混混此时已埋伏在楚离和童战的必经之路许久。
这时一个干瘦青年捂着肚子放下砍刀对大哥郑屠抱怨道:“大哥,都等到下午了,那两小子是不是怕了,不敢回来了?”
“是啊!大哥,要不咱等过几天在来报仇吧,现在先回去吃饭!”
郑屠一听,将手中杀猪刀一拍喝到:“放屁,这都啥时候了,还想着回去吃啥饭,告诉你们刘青那小子胆子小,一吓现在肯定招了,现在回去估计人牙驿早就等在家门口,那就是自投罗网,知道吗?”
瘦子被吓住了,口中带着哭音说道:“那大哥怎么办啊!要不咱们还是跑吧?”
“哼!没用的东西,放着仇人在这逍遥,我可做不到,告诉你们几个,今天必须把那两小子做掉,不然别怪我这个做大哥的翻脸,到时候丢下他,带其他兄弟去投靠我大哥郑虎。”
这时一个高大汉子,一脸崇拜的说道:“大哥,那郑虎大哥就是你经常提起的猛虎帮东离县小头目。”
“那必须的,我给你们说,我那大哥在东离县虽然是个小头目,但手上也有几十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