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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天子跪我 >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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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来说是背后的木棍。 反正他现在没有痛觉,无所谓。 自从认识魏婪之后,闻人晔每天都在学着自欺欺人,他点点头算是相信了这个漏洞百出的说法。 闻人晔:“魏师还想闭关多久?” “三日之后出关。” 闻人晔深吸一口气,问:“辟谷术已大成?” 魏婪:“三日后大成。” 闻人晔很聪明,还是太子时就备受赞誉,他的脑内自动将四和三加了一起。 头七。 原来是头七啊。 闻人晔舔了下下唇,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魏师,怎么没有脉搏?” 空气被沉默笼罩,两人定定的看着对方,有一种微妙的气氛在发酵。 魏婪浓密的睫垂下,遮住了眸中的惊惶。 从先帝到新帝,被刺杀已经变成每日必做任务了。 没到最后一刻,魏婪暂时不打算用这种伤敌一千伤刺客一千八完全不伤自己的好方法。 结冰的空气被打破,魏婪掩唇笑起来,“陛下说什么呢,人怎么会没有脉搏。” “我们修道之人,脉搏的位置同常人是不一样的。”魏婪拉着闻人晔的手放到自己的颈上。 他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便滚动一下,再咽,再滚。 魏婪认真地问:“感觉到脉搏了吗?” 指喉为脉。 闻人晔觉得自己被魏婪当成了傻子,他冷笑一声,把魏婪的手也拉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照魏师的意思,朕也是修道之人了?” 魏婪面不改色:“我早就同先帝说过,陛下天生是修道的好苗子。” 大晚上,两个不睡觉的傻子互相掐着对方的脖子测喉结滚动频率。 “父皇怎么没和朕说过?”闻人晔嘲弄地问。 “因为他嫉妒。”魏婪胡诌。 稻草人状态下,魏婪没有体感,但闻人晔有感觉,他一说话,喉结就跟着动,擦过魏婪的掌心,又麻又痒。 闻人晔呼吸急促了些,咬着牙说:“魏师看病也摸脖子吗?” 魏婪:“陛下有什么病吃我炼的丹药就能治。” 闻人晔气笑了,“你自己吃吗?” 魏婪理直气壮:“不吃。” 闻人晔桃花眼圆睁:“那朕也不吃!” 空气再一次陷入寂静,整个宫里最爱吃丹药的那位已经躺进地里了。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双双收回手。 若隐若现的月光中,魏婪瞧见闻人晔绷紧的肩颈肌肉,像是把“从不低头”刻进了骨子里。 到底在紧张什么,他虽然饿了四天,但也不至于把闻人晔吃了。 “陛下,你不觉得奇怪吗?” 闻人晔垂眸看着两人贴在一起的手背,悄悄移开了些许:“是有点怪。” 魏婪托腮说:“你看,你每次见我都挑在深更半夜,难道我们俩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吗?” 闻人晔暗自腹诽,魏婪都成尸体了,当然见不得活人。 “你说的有道理,那朕明日白天再来。”闻人晔说完就要走。 “陛下,等等。” 四字一出,背对着魏婪的闻人晔一阵头皮发麻,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夜里真的冷,反正闻人晔总觉得背后阴风阵阵。 脑中闪过了无数鬼怪吸人精气、取人阳元等不知道为什么含有大量艳-情元素的民间诡闻,他的右手悄悄握住了剑柄。 月光之下,魏婪也看到了闻人晔的动作,内心发出了尖锐爆鸣。 魏婪听不懂什么叫待机动作,面上波澜不惊地把话说完:“我算了日子,督察使该回来了,陛下没有什么要同我说的吗?” 说起正事,闻人晔缓缓松开了剑柄,转身笑起来,“魏师忧民。” “我忧的是陛下之民。” 说点好话他应该就不会刀我了吧? 魏婪话音情真意切,但闻人晔的脸绷得更紧了。 听说鬼有执念,才会在身死之处久久徘徊,不愿离去,魏婪的执念,怎么好像是他呢? 低声咳嗽了下,闻人晔问:“魏师可有除修道外的爱好,朕都能满足你。” 投胎去吧孩子,投胎去吧。 魏婪没想到闻人晔突然转变态度,沉吟了一会儿,拉住闻人晔的袖子,“陛下可否陪我去政事堂看看?” 政事堂,百官办公的场所。 儿时,至少在还不用为温饱忧虑的时候,他也曾做过大官梦。 翌日 得了圣上要来视察的消息,丞相等人按官职高低排好,守在门口等待圣驾。 户部侍郎忧心忡忡:“先帝从未来过政事堂,陛下此番前来,莫不是为了清河郡的事?” 同僚冷淡的说:“清河郡出事,太守担责,与我等无关。” 世家从来都不是铁板一块,户部侍郎撇了那人一眼,讥道:“照顾少卿的意思,日后少卿若是遭了陷害,也与我等无关了。” “陷害”二字把大理寺少卿顾游逗笑了。 方经略是什么货色,还用得着别人陷害他吗? “侍郎,少卿,”一老臣开口:“当街争吵,有失体面。” 他们俩一个从四品,一个正四品,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但都是天潢贵胄,自然不用给对方脸面。 刚过巳时,宫里的马车远远驶来,宋承望向前迈了一步,双手交握平举,恭恭敬敬的俯下身,“见过圣上。” 闻人晔先一步出来,他跳下马车,侧过脸等魏婪。 不穿龙袍的皇帝少了装出来的严肃感,卸下了重担,回到太子时期似的,双手抱臂,玩世不恭。 他等,众官也得等。 先前早朝的时候离得远,他们又不能随意抬头窥视天颜,故而大多官员并未看清魏婪的长相。 兵部尚书与同僚使了个眼神,做了个口型:“魏。” 同僚也猜测马车里的另一人多半是魏婪。 等了约莫一分钟,闻人晔眉尾挑起,怎么还不出来,鬼见不得日光? 他左右看看,想摘一顶侍卫的帽子给魏婪挡着,便听马车里传来笑声。 青年乌发束起,一袭红色窄袖华服,金边束带勒住腰身,下方坠着一连串的玉珏,他略微抬手撩开马车车帘,袖口下滑,露出些微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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