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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了一鞭的左手,和善地笑道:“季二公子,您这是何意?” 季时兴扯了一下唇,“有什么问题,一会儿和大理寺少卿说去。” “来人呐!”季时兴高声喊道:“给我拿下他!” 下方的禁军飞快地动了,大祭司似乎并不害怕,走到窗边看了两眼,回头道:“二公子,下次见。” 话落,他纵身一跃,从三楼跳了下去。 禁军紧随其后,下饺子似的一个接一个跳了下去,在大街上演追逐战。 季时兴靠在窗边,估计了一下高度,又蹬了蹬腿,最终选择老老实实走楼梯下去。 大祭司敢来京城,自然做好了几手准备,他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逃跑时也并不慌张。 季时兴望着在黑夜中愈来愈远的身影,忽然抬起头,不知何时,一只鹰在天空中盘旋着,发出一声长鸣。 季时兴突然夺走了手下的弓,弯弓射箭,箭簇直指那支鹰,然而,他的箭射空了。 鹰和人一样,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二公子,”禁军领队问:“可要继续追下去?” 季时兴手中捏着弓,飞身上马,握着缰绳转身,“回去复命。” “没抓到?” 闻人晔似笑非笑,“你抓不到人,告诉朕有什么用,让朕亲自去抓吗?” 季时兴跪在地上,眼皮下垂,“回陛下,此番虽然没能抓住南疆大祭司,但臣另有收获。” 闻人晔挑眉,“说吧。” “臣发现,南疆大祭司的左手似乎有问题。” 季时兴冷静地将他的发现说了出来:“南疆大祭司的左手受过伤,明显不如右手灵活,臣以为,或许我们可以以此为突破点,将他捉拿。” 闻人晔望着下方跪着的人,季时兴以前是这种性格吗?他怎么像是在跟谁较劲一样? 以闻人晔的判断,季时兴没能抓到人,现在该急着求饶才是。 他和大祭司之间,莫非有什么恩怨? “大祭司已经跑了,你去哪里捉他?” 季时兴抬眸,“回陛下,臣知道他现在身在何处,陛下可否给臣三个月,只要大祭司没有离开京城,三个月之内,臣一定能将他送到您的面前。” 他说得信誓旦旦,似乎对自己十分自信,但闻人晔不是那么宽容的人。 “三个月太久了。” 闻人晔一锤定音:“一个月,中秋之后,我要看到他。” 季时兴拱手:“臣定不辱使命。” 他与大祭司是十分投缘的,既然从一开始对方就抱着谎言与目的接近他,那季时兴也不介意还他一场牢狱之灾。 涿郡,太守府邸 冯洲喝了两杯茶,依然没能压住惊涛骇浪的心情,他一直在找的红豆糕居然是魏道长的双胞胎弟弟,这算什么事? 陛下那边的指令尚未送达,冯洲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动手,只能在太守府邸大吐苦水。 涿郡太守与冯洲曾经是同窗,听他翻来覆去地将这事说了几遍,无奈道:“陛下没吩咐,你就假装不知道。” “红豆糕就算现在把剑架你脖子上,他也是陛下最宠爱的道士的弟弟。” 太守比他老油条多了,笑道:“你就当来涿郡游玩,顺便见见我这老友。” “一会儿我带你出去逛逛。” 冯洲略微纠结了一会儿,很快自我开解成功,二人相视一笑,举起茶杯碰了一下。 ≈nbsp;刚出府,他们就遇上了报名那日惨遭魔教毒打的白衣人,他的身旁则是一脸苦相的师兄。 白衣人第一次来涿郡,看什么都觉得新鲜,他师兄来的多了,看哪里都觉得熟悉,赏月轩,嗯,前年旱云派弟子在这里埋伏过武林盟主候选人,明日书局,很好,这里也是尸堆,每次进去买书都能遇上被刺杀的正道弟子。 眼看白衣人要走进一家糕点铺子,师兄立刻抓住了他的肩,“别去那里,我们换一家。” 白衣人不解:“师兄,这家怎么了?” 话音刚落,只听空中一声怒喝:“魔教教主洪窦高,拿命来!” 下一瞬,一黑衣侠客从糕点铺子中跳了出来,身前银芒一闪,飞出数把铁镖。 魏婪第一次触发战斗系统,正茫然着,面前忽然冒出了一个红色条状物,中间一小块黄色的三角形正在左右移动。 魏婪听地云里雾里,只见那刺客大步冲了过来,魏婪只能按照规则,趁黄色三角没有离开安全区域时按了下去。 在外人看来,魏婪只是轻描淡写地抬起手,对着黑衣侠客一指。 “轰——!” 侠客整个人倒着飞了出去,空中的铁镖也被气流卷起,四处飞散,白衣人惊呼一声,拉着师兄蹲下,躲过了一块不长眼的铁镖。 黑衣侠客从地上爬了起来,“哼,有点意思,不过这种水平不足以击败我。” 他捡起地上的剑,再次奔来,魏婪又点了一下,他又一次飞了出去。 “哼,有点意思,但你还是太年轻了,如果这样就想让我退缩,那还远远不够。” 男人从地上拔起断剑,“哈”了一声,跳上墙壁,沿着墙冲了过来。 魏婪无奈,抬手,点。 狂风大作,男人吐血倒地,手中只剩下了剑柄,剑刃已经碎成了一块一块的。 男人摸了摸嘴角的血迹,“哼,有点意思,居然能伤我至此,我认可你,但只是这样,是杀不了我的。” 第四次进攻,开始! 屡战屡败,越挫越勇,魏婪先是吃惊于他的执着,然后感到了疲惫。 魏婪照做,眼前忽然亮起了一个光球,光球越来越大,对着侠客撞了过去。 这一次,侠客飞到了另一条街,短时间内应该回不来了。 魏婪看着自己的手指,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这就是游戏战斗吗? 太简单了吧。 既然不是重要的东西,那魏婪就懒得再问了,他走进一片狼藉的糕点铺,留下足够修缮的银钱,拿了一包用油纸包着的红豆糕走了。 白衣人叹为观止,“没想到洪教主居然有此等深厚的内力。” 师兄眉头一皱,“洪教主?你这么叫他?” 白衣人茫然,“不这么叫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