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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天子跪我 > 分卷阅读103

分卷阅读10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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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就只有这么大,有骨有血有肉有五脏六腑,各司其职,煞强行闯进体内,破坏了平衡,令公子便病倒了。” 吴员外听懂了,“原来如此,只要将强闯而入的煞赶出去,我儿就能康复了。” “正是如此。”魏婪笑道。 “荒唐,吴小公子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吊着了,要是此时放血,便更活不了了!” 面对反对意见,魏婪让吴员外自己选。 “您不必听我的,”魏婪耸肩:“我来也不是为了区区百两黄金。” 能对百两黄金说出“区区”二字,此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吴员外心中纠结不已,他潜意识里更加相信各位老医者,可魏婪的话似乎有莫名的蛊惑了,总能将他的注意力拉过去。 信他?还是不信? 余光瞟到儿子额头泌出的冷汗,吴员外心中忽然一定,有了主意。 “羊医师,吴某信你。” 吴员外咬咬牙,亲自走到床边,握住儿子的手说:“您要怎么放,放哪里的血,放多少?” 听到此话,医师们纷纷坐不住了,一人劝道:“员外大人,不可啊,令公子已孱弱至极,挺不过去的!” 吴员外心意已决,沉声道:“吴某谢过各位好意,但我想试试。” 吴小公子早已经在无数医师口中被判了死刑,只有魏婪说他有救。 吴员外怎么舍得放开唯一的救命稻草。 魏婪轻笑出声,“员外大人,您不必紧张,羊某自有放血的法子。” 只见他抬起手,细细的黑色臂环忽然动了一下,头一抬,尾巴一摆,居然是条黑蛇! 吴员外错愕不已,一边吸气身体一边后仰,声音忽然变得又尖又利:“那、那是什么?” “只是一条蛇而已。” 魏婪的眼神仿佛在说:大惊小怪,他漫不经心地用指腹蹭了蹭蛇背,轻声说:“去,给小公子放点血。” 黑蛇高高抬起上半身,趾高气昂地从魏婪的手上游了过去,腹部的鳞片在吴小少爷的衣服上滑过,发出不易察觉的细响。 吴员外两腿发软,不敢直视那双浅色的竖瞳,抓着儿子的手越来越紧。 “员外大人,劳烦您让开。”魏婪的声音传来,音色轻柔。 吴员外打了一个激灵,迟疑了一会儿,身体略微向旁边让了让。 黑蛇爬到了吴小少爷的颈边,停了一会儿掉头向下,最终在吴小少爷的右手掌心咬了一口。 毒牙深深地陷了进去,一丝黑血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吴员外心惊胆战,他的目光反复在黑蛇和魏婪之间来回,生怕这条蛇一个不小心就把他儿子毒死了。 老医师看得目不转睛,“我行走江湖多年,居然从未见过这种蛇。” 地上的高瘦男人脸色煞白,嘴唇微微发抖,老医师不认识,他认识。 那是南疆的蛇! 他一阵头晕目眩,痛苦地记忆涌来,高瘦男人后怕地咽了口唾沫,鬓边已经湿了。 竟然是南疆人,怪不得一上来就说能治。 不是病,也不是煞,真正让浚州陷入地狱的是毒! 云飞平第一次见到这条黑蛇,不禁多看了两眼,蛇鳞在日光下折射出隐隐的银色。 奇怪。 云飞平想,这蛇怎么看着这么面熟? 拧着眉头回忆了一会儿,云飞平忽然一拍大腿,将高瘦男人吓了一跳。 镇北王看了过来,“怎么了?” 云飞平道:“那条蛇我见过。” “不对,不是它,我见过和它一模一样的蛇,”云飞平比划了两下,“我入京的时候,魔教弟子身上也有一条。” 听到魔教,高瘦男人默默将身体蜷缩了起来。 黑蛇终于拔出了蛇牙,缓缓游回魏婪手上,乖巧地爬到他的大臂处重新环起来,装作一个平平无奇的臂环。 吴员外愣愣地看着这一幕,问道:“怎么回事,羊医师,我儿子怎么还没醒?” 魏婪也不知道,这条蛇霸道的毒液应该可以吞噬其他毒素才对。 魏婪复述:“再等等。” 忽然,吴小少爷苍白的脸因痛苦而扭曲,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咳嗽声,一股股血从嘴角涌了出来,血腥气与古怪的臭气在空气中蔓延。 魏婪背过身去,只听背后传来一阵呕吐声,吴员外焦急又惊喜地喊起来:“醒了!我儿醒了!” 魏婪心中松了一口气,他转过身,一闻到臭气,立刻转了回去。 “咳咳咳!!” 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和火焰灼烧的噼啪声交织在一起,吴小少爷像是要把胃袋都吐出来似的,虽然神情痛苦,但中气十足。 吴员外欣喜不已,“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这怎么可能?!” 质疑魏婪的医师们一个个眼睛瞪得像铜铃,而先前背地里骂过魏婪的更是面色古怪,或羞愧不已,或老脸通红。 “如何不可能?” 魏婪终于适应了空气中的臭味,施施然转身,双手抱臂笑起来:“前辈睁大眼睛看清楚,你们不可能,不代表我不可能。” 被他讽刺的医师脸皮抖了抖,呼吸越来越重,最后愤愤地甩了下袖子。 无能狂怒,魏婪看都懒得看一眼。 但他不忘说一声:“前辈们别多想,我是天才,你们比不上很正常。” 那医师白眼一番,浑身发抖:“气煞我也!” 魏婪怼完人,用帕子捂着嘴说:“吴员外,此事尚未结束。” “城中并不安全,此煞还在此处蔓延,需得画个护身符才行。” “啊?画符?” 吴员外一手扶着儿子的背,吃惊道:“您不是医师吗?” 魏婪眼尾挑起:“晚辈也略通一些玄门技法。” 吴员外本以为他只是说说,当魏婪轻车熟路地拿出一叠黄纸和朱砂时,他沉默了。 老医师侧目:“他怎么什么都会?” 黄衣男子摸着下巴说:“难道他真是天才?” 魏婪画符一气呵成,云飞平点评:“干上老本行了。” 将符给了吴员外后,魏婪悉心交代:“您务必每日贴身携带,除了沐浴不要摘下。” 吴员外接过符纸,连连点头,“您放心,我一定记着。” 事情结束,魏婪受不了这里的气味,从一众医师面前慢悠悠地走了过去,云飞平跟在他的身后,对着几人做了个鬼脸,将他们气得吹胡子瞪眼。 当夜,云飞平敲响了魏婪的房门。 “咔”门开了。 魏婪倚在门前,半眯着眼笑道:“何事?” 云飞平紧张地左右看了看,一个闪身钻进了进去,“关门,快把门关上。” 魏婪轻轻合上门,看着猴子一般的云飞平,疑惑地问:“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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