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顾及着小命,它都想狮嘴飙脏话。
贺池渝觉得苍狗好笑又可怜,可是不敢再提别的问题了,憋着笑点了点头表示很满意。
“它起名字了吗?”
“苍狗。”
贺池渝想了想,问:“是苍天很狗的意思吗?”
彧罹道:“天确实狗。”
“哈哈哈哈……”贺池渝笑了起来。
彧罹将苍狗扔到阳台,将厚重的窗帘拉严实。
她刚坐回到床上,贺池渝便往她怀里钻:“彧罹。”
“嗯。”
“彧罹。”
“嗯,怎么了?”
“就想喊你名字。”
“让你喊。”
彧罹单手捧住他的脸,再次吻住他红肿的唇。
贺池渝勾住她的脖子,带着她一起向床倒去。
即将失控之际,彧罹极力克制,松开他的唇瓣,头埋进贺池渝颈侧。
贺池渝唇瓣微张着呼吸,粗喘清晰的传进耳中,他缓缓的睁开眼睛,眼眸水润,眼尾嫣红。
“彧罹。”
“嗯。”彧罹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
贺池渝不明白其中的道道,但不妨碍他喜欢听这个嗓音。
手顺着彧罹肩膀下滑,滑到彧罹的手攥住,随即拉着她的手放到睡衣衣摆上。
“彧罹,脱衣服。”
“乖宝……”
“你快点,还有睡裤。”贺池渝显得有些不耐烦。
“好。”
应完后,彧罹等了片刻,才攥着衣摆给他脱衣服。
贺池渝配合着她,胳膊伸起来,腿蹬着睡裤。
他的衣服被脱个干净,彧罹却还穿的整齐。
贺池渝不满道:“不公平,你也脱掉。”
“乖宝,别逼我。”
彧罹拄在床上的手攥成拳,指骨咔嚓作响,似用力到捏断了骨头。
贺池渝眼眶泛红:“你明天都要走了。”
此前两人对离别心照不宣,经贺池渝那次大哭过后,这是他第一次明确提起来。
“下第一场雪时,我回来陪乖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