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窗外只能透过玻璃，看到一层朦胧胧的天空。

白凡斜靠在墙与桌子的夹角里，有一丝无聊。

历史白凡向来就不喜欢的，若不是物理与数学略差，当初文理分科时就选钟爱的化学了。

历史老师是个中年小老头，说话小声小气的，而且不清楚，几乎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而且历史老师，也不在乎，他总是叨叨一句话“那些不想听的我也不管你们，有坐办公室的自然也要有扫厕所的”

哔哔哔哔，让人心生厌烦。

历史书上的图片，远比文字有趣的多，可能老师刚上到第三页，就会有人翻完了整本书。

吴飞对历史感点兴趣，但也只是有点兴趣，看了一页可能就无法再静心听下去了。

还不如与前面女生说会话，或者小心地越过过道扔个小纸条，张知就坐在他旁边，隔了一个过道。

看着他们时不时地偷笑，白凡觉得有趣，有点羡慕。

“哎哎哎，后面男生怎回事哎，不想听出去！我早就说过了，嗯，不想听我也不管你，但是你打不打扰人家想听的人？嗯？”

可能是过于放肆，历史老师终于忍不了了，点了点手中的粉笔，神情有些厌烦。

白凡悄悄坐直了身体，玩弄手中的笔。

前面的女生顺着老师的目光看向后面，男生们都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弯曲的嘴角，没忍住笑意。

当然也有几个好学的，一起转过头来，也面带笑意，得瑟的笑。

都说人生四铁，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贪过脏，一起嫖过娼。

贪脏和**犯法，这就不说了。

但是高三也算是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了。高考不老说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嘛！笔就是枪。

几十年后还能有所记忆的，可能也只有在这段紧张岁月里偷藏的那些欢笑与批评。

上午两节课后跑操，到楼下排队，学校，查人数，校服，学生证以及队伍整不整齐，有没有人讲话...

白凡觉得学校都有毛病！本来是为了锻炼身体的，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学生证一根带子挂脖子上，一流汗难受要死。

还要喊口号，跟每个班比赛看谁声音大，真是有种吃饱了撑的感觉。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体委站在队前激情洋溢地喊着口号！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后面的人有气无力带着些许疲惫。

“怎回事啊？早上没吃饭啊！”

孙中陪跑在旁边，不满意道。

“跟着我喊，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一二一，一二一”

“再大点声”

“一二三四”

震耳欲聋，嗓子喊得有些难受。

跑完三圈，腿都要软掉了，背后的汗像有针扎一样，贴着衣服难受至极。

好不容易坐到位置上，那些女生都挤在楼道里，相互并排聊天，本就狭窄的过道更加拥堵，真搞不懂怎么想的。

靠在桌子上，拿起一块饼干，边吃边抖着衣服，粘粘的沾在身上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