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江河看了一圈,“附近有一条路的杂草明显比旁边的矮,说明这里是经常有人走动的,那么就是有人,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里或许也换人了呢。”
果然,夏江河话音落下没多久,就当季以云准备再次敲门的时候,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
出来的是一个身形伛偻,眼皮沉重的白发老人。
“你们是...”
“爷爷,还认得我吗?我是季以云,十几年前住隔壁的那个小姑娘。”
季以云说着,指了指旁边老旧的房子。
“隔壁的季以云?季?哪个季?”
“禾子季,我爷爷以前还经常陪您下棋呢。”
“下棋的?”
老人站了一会,似乎是在回忆。
“诶,我看这老头,估计老年痴呆了。”林木小声道。
“放尊敬点。”夏江河提醒道。
林木没再说话。
老人想到后面,仔细打量了一下季以云的脸,伸出满是皱纹的手摸了摸。
“季以云啊,季家的那个小顽皮丫头,真的是你啊!来来来,进来做,你们也进来。”
老人忆起后热情地把几人请进不大的屋子,拖着身子准备去倒水。
“爷爷,我们自己倒,您歇着吧。”
林木拿来椅子放在老人旁边,找寻一阵发现了热水壶和三个洗不干净的铁水杯。
倒好水,林木将其中一杯放在了老人手里。
“诶,你们两个怎么办呀?”
老人看见林木又把一个水杯给了季以云,问道。
“要不然,我这个给你们吧?”
“不用了爷爷,我和他穿一条裤衩长大的,喝同一个杯子,没事。”
“啊?你说什么?”老人伸着脖子,侧过耳朵对着距离有些远的林木不禁扬起声音问道。
“我说,咱俩用一个杯子,没关系,您喝着。”林木也放大了音量。
“哦哦!好。”
“哎呀,季家的丫头都长这么大了,几岁了都?”老人看着季以云的模样甚是喜爱,忍不住摸了摸对方细嫩的小手。
“今年也二十四了呢爷爷。”
“二十四了啊!以前你都还没爷爷高呢,现在都要嫁人了呀。”老人宠溺地说道。
“爷爷,我爷爷奶奶都搬走这么久了,您还是一个人在这儿?”
老人过了一会摇摇头,“没有啊,我没有搬走,我不能搬走的。”
“不能搬走?”夏江河和林木面面相觑。
季以云抬了抬声音耐心重复道:“我爷爷奶奶搬走那么久了,您都是一个人在这儿呢?”
“哦哦!对啊,爷爷是一个人在这儿呢,丫头你来看爷爷,爷爷很高兴啊。”老人说到后面,笑地很开心。
“爷爷,你为什么不能搬走啊?”林木耐不住好奇,出口问道。
是什么让一个年近九十的老人孤独地守在这儿呢?
老人的眼神从林木的脸上移到日轮刀上,微微叹了口气。
“哎呀,我也是个将死的人了,也没办法再有什么能力了,告诉你们几个年轻人,或许可以除掉他。”
老人娓娓道来。
“十几年前,这里出现了两只鬼物。”
“十几年前的鬼物?鬼物不是核污水变异来的吗,这不是才两年前的事儿?”
林木挠了挠头,一旁的夏江河和季以云倒是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