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坚信,这扇门后面有通往崦嵫山的捷径。
“没问题!”
红衣女人答应得太过爽快,还在空中留下了回音的字句,“接下来就该我来开条件了!”
什么鬼!
红衣女人像个单纯的小女孩,嘟嘴卖萌:“我的条件是,你们谁能用剪刀石头布猜赢我,就可以得到你们想要的条件。”
方才还如临大敌的冬荷登时信心满满,金萧晨怕她冲动,忙拦着人说:“这里头的鬼把戏那么多,你可千万别冲动,想想刚刚,万一里头有诈呢?看我的!”
金萧晨咳嗽两声:“三局两胜?还是五局三胜?有没有限定时间?你得把话说清楚,真把我们当成傻子在愚弄吗?”
“不用,随便你们当中谁只要赢了我,就可以离开。”
“输了呢?”
“留下来陪我打麻将啊!”
“……”
不对!她话里有话!
落荆棘问她:“赢了,是走一个人还是所有?通道的门会开多久?”
红衣女人微挑眉,这么多年,总算碰到一个懂得用脑筋来想问题的人了:“赢了一个,那门就会开条小缝隙,所有人都赢了我才能过去!”
又是一群险些被游戏规则蒙蔽的孩子。
金萧晨说:“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有什么规则就一次性讲出来!”
“在我的地盘里,我就是规则!”
意思就是说,规则全都是她临时编临时凑上去的,还真是随心随遇。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落荆棘说:“我们再开个条件,你的条件就随便提。”
“这感情好啊。你们输了就把这条狗和小姐姐留下来给我,其他人我会送去含笑泉的。”
金萧晨嘀咕:含笑泉是个什么地方?
卢圈子偷偷告诉他:“含笑有个成语。”
含笑九泉……也就是说他们输了的话,就必死无疑!
落荆棘说:“你到现在都没定义我们的输是指哪一种方式?”
“好像是耶。”
红衣女孩笑得很憨厚,跟个天真无邪的少女类似,“要不给你们三次机会?五次也行。”
“不用,一次就好。”
其余人连同长生在内都惊住了,哪有没稳操胜券就立马把后路切断的挖坑者?
红衣女孩的眼睛逐渐眯起来,里头的精打细算可谓是盘算得很厉害。这个落荆棘果然是个高段位的狠角色,当初还真小瞧了他:“这话可是你说的,说出来就不能撤回,生死契在上头记录得清清楚楚。”
落荆棘俯瞰他:“现在可以说说你的条件了。”
“你们不能出布!”
连长生都听不下去了,司机一直搂住它的脖子和毛发安抚,稳住它。金萧晨感觉脑袋嗡嗡响,头皮都要大了:“为什么?”
“我刚刚说了呀,这规则我随意添加!”
落荆棘再次问她:“这是你的条件?”
“当然!”
“那我也来开条件了。”
“……”
他刚刚不是说了吗?
可生死契上确实没有留下他的条件。
横行多年,竟一朝败在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身上!红衣女人攥紧双手,青筋暴起,扭曲的面孔把她的本体暴露无遗——凶残的兔子龇牙,一手捞一堆,把他们掐在掌心里,落荆棘火速道:“接下来所说的话都是条件!”
生死契上多了这句话!
红衣女人冲到生死契旁,却被它浮动的光圈打得遍体鳞伤。不为别的,只因这东西是她亲手制造出来的。如今却被反套路,还不能强行破除逆转修改。
一切都被这臭小子安排得明明白白!
“小子,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