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萧晨:“你这小子怎么那么轴呢?给我回来,快点。沉舟,你伤刚好别乱跑,他就交给我了。”
莫愁:“你们追不到了我的,略略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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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一时得意忘形的莫愁再次感受到冲撞的痛苦,淤青的脑袋再次晕头转向。动作艰难抬起头,灯光投在落荆棘的脊背上,一手把他的提起来:“进来吧。”
又朝他身后瞅了眼:“你们也进来。”
金萧晨和许沉舟对视一眼,尤其是前者,脸上的表情用不可置信来形容毫不为过:“沉、沉舟啊,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
总感觉会遭殃。
许沉舟说:“我保护你。”
“......”
金萧晨红了耳后根,扯着嗓子欲盖弥彰,“我才不需要人保护,我可以保护自己。”
笑话,他这么多年的闯荡真当是做梦吗?
气势十足进屋,落荆棘一个眼神过来,立马怂了:“荆哥,这么晚喊我们过来是、是有什么急事吗?”
落荆棘随口反问:“不是你们先来找我的?”
莫愁捂着受伤的额头,帮腔道:“就是就是。”
金萧晨:“......”
玫瑰给他们泡了一壶茶:“杯子不够了,我再去给你们洗。”
“不用。”
落荆棘拿起她之前喝的杯子,“我用你的就行。”
玫瑰:“......”
莫愁:“......”
金萧晨:“......”
正在倒茶的许沉舟手轻晃了下,继续淡定倒茶,什么也没说。
玫瑰故作坦然坐下:“你们谁先说?”
莫愁翻了个白眼,说:“我的头有些晕,让他等着吧。”
玫瑰一脸的问号,谦让在记了仇的莫愁眼里是不存在的,还有这白眼,深得冬荷的真传。
金萧晨破罐子破摔说:“行行行,时间交给你。”
莫愁:“我这几天一直跟着小苏的老婆苏烟,俩人成亲不到一年就貌合神离。蓝烟怀孕前就一直压着脾气,小苏走后就会发泄到其他人身上。现在仗孕行凶,最惨的莫过于他的侄女淳儿。”
许沉舟脸色一变:“她对淳儿做了什么?”
金萧晨摁住他:“别着急别着急,莫愁你说话别大喘气,能不能给我一次性说完啊。”
莫愁继续赏他白眼,心道:不让我说我偏要说,要我说我偏闭嘴。看你能耐我何?
这两个幼稚的小屁孩。
玫瑰来和稀泥,说:“好啦好啦,都别闹了。萧晨,你平复一下心情,沉舟你也别着急,先听莫愁把话讲完。”
莫愁本就没打算瞒着,玫瑰给了台阶,他就顺势而下说:“淳儿小姐身上添了不少伤痕。”
不用说都知道是谁打的。
许沉舟攥紧拳头,怒火熊熊燃烧。
莫愁继续说:“蓝烟越来越嚣张跋扈,整个苏府的人都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小心就遭了秧。我实在看不下去,就让小苏‘一不小心’看到他那个温柔善良大方得体的妻子是如何的虐待府中下人和淳儿的。可惜啊,他依然在为蓝烟找借口辩解,还让淳儿让着她。呵呵,他生的果然比不上亲生的。”
整张桌子发生剧烈的震颤,不过刹那的功夫,瞬间四分五裂。
落荆棘护着玫瑰,忙里偷闲丢了个眼神给金萧晨,后者心领神会,费尽唇舌才把许沉舟的燥怒劝下来:“你还是病人,得多休息休息,我现在就送你回房。那个荆哥,我查到的事情找个时间再说。”
玫瑰看着俩人离开的背影,脸上没有半点表情:“亲不亲生的还真说不准。”
落荆棘说:“你想救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