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月光的拉扯下边的很长很长。

李若离跟着夜寻寒来到了墨轩。

“今日的刺客查出来了。”

夜寻寒看着李若离的眼睛说。

“查出来了？是谁？”

李若离同样是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夜寻寒，那个毒，到底是谁下的，到底是谁？她相信不是夜寻寒，不是夜寻寒这个事儿就是个迷了，到底是谁？

李若离心里是紧张的，或许她怕夜寻寒随便说个人，就当是另行公事儿，随便告诉他这个参与者一声。

“是冷宫里殷贵妃的丫头潘丽。”

夜寻寒的嘴唇微启，一字一字的拼凑成一句完整的话。

“哦，是吗？殷贵妃在冷宫中还能来去自如，当真是厉害。”

李若离在听完那句话的时候，心里的紧张一瞬间平静，可是心里为何如此难受。

“不知为何，调查的时候仿佛有一个隐形的手，一直在阻挡进一步的调查。”

在听到的李若离讽刺不屑的话语时，夜寻寒居然莫名其妙的给李若离一个解释。

“皇家暗卫的实力的不容小觑，可就连他们，也只能查到殷贵妃哪里。”

夜寻寒有点疲惫的揉了揉眉头。

“一个在冷宫勉强活着的女人，哪里有能力在那么多药材里掺假？红花的价钱也不便宜啊。”

李若离心下不明白，她知道冷宫里的女子存活都是困难，哪里来的闲钱置办这些，然后害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那些药材全都是冷宫里发现的，证据确凿。”

夜寻寒声音如水，好像是在称述一个一段话，不带任何感情的。

“结果呢？”

其实李若离不用问也知道不会有好下场，可还是最贱的开口的，明明知道结果绝对不是她想要的。

“丫鬟处死，杖刑，殷贵妃处以火刑。”

夜寻寒没有隐瞒，所有的事实，都告诉李若离了。

“呵，总要给所有人一个交代，如此以为皇上信了，以为就能揪出幕后凶手了？”

李若离不屑的问着。

“想要平息这件事，总要有人死。”

夜寻寒一下子变的冷冽，这样的夜寻寒是上一世的李若离没有看到过得，在这样的夜寻寒有点吓人。

李若离一下子惊醒，对啊，总要有人死，自己在自己的世界里还没有出来，自己到底在天真什么？自己复仇之路，也总要有人死，善良成不了大事儿。

今日的种种，像是给李若离上了一节课。

“抱歉。”

一下子，李若离像是抽干了所有的力气，有气无力的说着。

“怎么，在那样惨烈的战场上活下来的人，受不了这些？”

夜寻寒看着李若离有点嘲讽的说。

其实他哪里知道，李若离介意的不是别人的生死，是他的态度，是他有没有因为试探，给赵盈柔下了药。

“不至于。一瞬间没反应过来。”

李若离也有点自嘲，不过当然不会再夜寻寒面前表现出来，让她察觉刚刚的失态，是有原因的。

“太后原本是普通是湿疹，只要服用几贴药便好了，如今变成这样，是有人长时间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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