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没走。”
“雨一直没停。”
枕溪挥手让他起开。
“腰疼吗?”对方问她,“药呢?”
“没有。”
刚住进来哪来的药。
“以前这种情况是怎么处理。”
“能怎么处理。”枕溪苦笑,“忍着呗。疼着疼着就不疼了。”
“楼下有药店,我去买。”
“这个点哪家药店还开门。”
“我让人送来,你吃什么药。”
“没用。”枕溪说:“吃止疼药或忍着,只有这两个办法。”
枕溪伸手推他,“你别跟我说话,我一会儿就能好,别管我。”
“枕溪,你脸白得吓人,看上去要死了。”
枕溪睁眼看他,想这人莫名其妙地是生什么气。
“我带你去医院。”
“不去。”枕溪挥手,“说了一会儿就能好,这病都跟我一年多了我能不知道?你别唠叨了,烦人。”
“因为练舞?。”
“不完全。阴雨天气都会这样,轻重程度而已,我都习惯了。你能不唠叨了么?”
“把主打换了。换成不用跳舞的,你别练了。”
“你说了算?”枕溪想笑又没笑出来。
这人确实说了算。
“说了没事了。哎呀你可真烦。”
整个人被圈住,脑袋顶被下巴膈得生疼。这人也是真瘦。
“你跟我说话。”
“说什么呀。”枕溪没耐心。
且,她估算了一下这床的剩余空间,想这人必是有一大半身体在外悬空。
耍杂技呢。
真了不起。
“热。”
“忍着。疼都能忍,热算什么。”
“疼是我愿意的吗?谁不想自己身体健健康康,我他妈17岁一身病。你回去看看你财报上的数字,那都是我用血汗泪给你赚来的。”
“那也是你的。如果哪天我死了,那些钱都是你的。”
“我呸!祸害遗千年知不知道?你放心,我死了你都能活得好好的。”
“不会的。”
“不会你个大头鬼不会。你起开,我要睡了,明早我还得去训练。”
“不去了,明天我带你去医院检查。”
“不去,医生会说什么话我都能背给你听。无非就是不要再给腰部负担,尽量少跳舞最好不要跳舞,将养着最好。你说这话说了能有什么用。我能不跳舞?”
“以后不跳了。”
“滚……我活着就仨爱好,唱歌跳舞和学习。您倒好,一张口就给我砍掉一个。”
“我说你能把我放开吗?我现在好多了,我准备睡了,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