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国王李倧坐在王位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中更是愤怒到了极点。他暗自咬牙切齿地想:“我贵为一国之君,如今却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如此窝囊,这国王当得还有什么意义!” 但在英俄尔岱的淫威之下,他只能把这满腔的愤怒和无奈硬生生地憋在心里,脸上写满了愁容。
领议政大臣金自点却依旧满脸谄媚,连忙说道:“钦差大臣,我们的二公主就在皇宫呢。我这就派人去叫她进来,先让您过过目。” 说完,他转身面向殿外,扯着嗓子大喊:“快快快,宣二公主李雅丽进来!”
而此时的朝鲜群臣,看着金自点那副令人作呕的谄媚嘴脸,心中既愤怒又感到无比羞耻。他们恨不得冲上去将金自点痛骂一顿,但满清的淫威如同一座大山,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只能把这份屈辱和愤怒深埋心底,等待着爆发的那一刻。
英俄尔岱冷笑一声,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满脸得意地等待着,说道:“你们朝鲜,还不是得乖乖听我大清的话,一个小小的公主,配我们的一个贝勒,那是你们朝鲜高攀了。”
就在领议政大臣金自点那尖细的 “宣二公主李雅丽进来” 的声音还在议事殿内回荡之时,李雅丽昂首挺胸,迈着坚定的步伐,带着伪装成医生的朱慈烺走了进来。李雅丽听到金自点的传唤,心中满是厌恶,她高声喊道:“不用宣了,本公主已经来了!” 那清脆而带着愤怒的声音,在这压抑的议事殿内显得格外响亮。
领议政大臣金自点一看到李雅丽出现,脸上立刻堆满了更加谄媚的笑容,像只哈巴狗似的,卑躬屈膝地小跑到英俄尔岱面前,指着李雅丽,满脸讨好地说道:“钦差大人,您瞧瞧,我们的二公主来了,您看,这模样漂不漂亮啊?”
英俄尔岱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立刻像饿狼见到猎物一般,在李雅丽身上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他微微张着嘴,口水都快流了下来,那副猥琐的模样,实在令人作呕。
英俄尔岱身旁的心腹,何等精明,一眼就看穿了主子的心思。他赶忙凑近英俄尔岱耳边,低声说道:“钦差大人,反正那阿泰贝勒是个傻子,就算看见美女,也不懂得男女之事。依小人看,不如今晚就把二公主叫到您的府上,您先…… 嘿嘿,验验货。” 说着,还露出一副心领神会的淫笑。
英俄尔岱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脸上随即露出了更加淫邪的笑容,轻声说道:“还是你懂我啊,好,就这么办!”
金自点一直留意着英俄尔岱的神色,看到他那色眯眯的恶心样子,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进一步讨好这个满清钦差。他也凑上前去,小声问道:“钦差大人,怎么样,我们二公主漂亮吧?”
英俄尔岱阴笑着,连连点头:“漂亮,非常漂亮,本钦差很满意!”
金自点见英俄尔岱如此满意,心中窃喜,觉得自己这次肯定能讨得满清欢心,连忙又小声提议道:“钦差大人,要不今晚就让二公主到您在我朝鲜汉城的府上,您正好可以教教她大清的礼仪,您看如何呀?” 说完,他满脸期待地看着英俄尔岱,就像一只等着主人赏赐的狗。
英俄尔岱听了,淫笑出声,拍了拍金自点的肩膀,说道:“金宰辅果然会办事,就按你说的办!本钦差要是高兴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金自点脸上堆满了令人作呕的谄媚笑容,点头哈腰地说道:“能为钦差大人您效劳,那可真是我这个当奴才的几世修来的福分呐。” 说完,他像换了一副嘴脸似的,立刻转身,趾高气扬地站到朝鲜国王李倧面前,神色严肃地说道:“大王,今晚就把二公主送到钦差大臣在汉城的府上吧。钦差大臣正好可以好好教教她大清的礼仪,什么时候学得合格了,钦差大臣什么时候再回盛京。”
李倧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无奈与愤怒,嗫嚅着说道:“这…… 这不好吧,我的二公主可是个黄花大闺女啊,大晚上送去钦差大臣的府邸,这要是传出去,我公主的清白可就彻底毁了呀。”
朝鲜群臣听闻,也纷纷上前劝说金自点,脸上满是哀求之色:“金宰辅,求您行行好,可不能做出这种毁掉二公主名誉的事啊。您和钦差大臣说一说,收回这个想法吧,二公主她还年轻,不能遭受这样的屈辱啊。”
金自点却猛地转过身,对着朝鲜群臣厉声喝道:“大清钦差大臣愿意指点我们公主礼仪,那是我们公主天大的福分,你们这些人,懂什么!在这里胡言乱语,赶紧给我闭嘴!” 说罢,他又转头看向朝鲜国王李倧,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带着明显威胁的口吻说道:“大王,您倒是给个话,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呢?”
李倧被金自点这嚣张的态度吓得浑身一颤,嘴唇微微颤抖,却始终吞吞吐吐,不敢说出一个字。他心中充满了恐惧,一方面是对满清势力的惧怕,另一方面是对女儿即将遭遇不幸的痛苦与无奈。
金自点见李倧这般模样,更是肆无忌惮起来,再次恶狠狠地威胁道:“大王,您可要想清楚了,您要是不同意,大清可不介意换一个听话的国王来坐这个位子。”
李倧听到这话,吓得两眼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亡国的惨状。他深知金自点背后有满清撑腰,自己根本无力反抗,心中充满了绝望。
金自点见李倧依旧不出声,便得意洋洋地说道:“大王,您不出声,那就是默认同意了。”
就在朝鲜群臣敢怒不敢言,满心以为二公主李雅丽今晚必定要被糟蹋,个个悲愤交加的时候,英俄尔岱更是得意忘形,竟毫不掩饰地笑出了声,那笑声在这压抑的议事殿内回荡,显得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