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以桐只得抿了唇。
他抱着她来到浴缸边上,放下她,朝她伸出手。
“你别碰我!”她打掉他的手。
陆逢年摊摊手,笑意晏晏,“好,我不碰你,那你自己来。”
“……”
“快点。”
“……”
“你不来,那我来。”他说着,又要伸手。
商以桐捏住他的手腕,咬牙切齿:“陆逢年,你非要,非要这样是不是!”
陆逢年弯唇,“什么样?我好心帮你洗澡。”
“好心?我谢谢你!”
“不客气。”
商以桐真的要被他气死了。
看她别别扭扭,陆逢年失笑:“犯得上吗?这会儿倒是害羞了。快点,洗洗就出去了。我困了,你不困?”
“……”
*
商以桐的长发披散着,背对着他躺在枕头上,生闷气。
陆逢年赤着上身,下面套着睡裤,跪坐在床上用干毛巾给她擦头发。
他动作温柔,很是仔细,等擦到半干才停止,把用过的毛巾扔在床头柜上。
“睡了?”
她不回答。
他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展臂将她搂到臂弯里。
伸手将她脸上的发丝拂开,他亲亲她的眉心。
商以桐突然睁开眼睛,看着他。
陆逢年问:“怎么了?有话说?”
“你……”
“嗯?”
“没什么。”
重新闭上眼睛,她不再说话。
陆逢年收紧手臂,下巴抵在她发顶,“后天。后天送你去K国。”
*
第二天。
陆逢年被宣禹叫走,商以桐得空,让管家带着自己去马场。
她没想到,会在那里遇见他。
被勒令断食三天的伊丽莎白正在低头“呼哧呼哧”的狼吞虎咽鲜美食草,它身前,站着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