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对的?,就是这?烧退的?太慢了。”梁夏看沈君牧。
他白玉的?脸颊还是有些红,呼吸都有些粗重,“药的?剂量不够大,他出不了汗,这?才没办法彻底退烧。”
报春脸色微白,“那?大夫是李夫郎找来的?。”
莫非李夫郎要害他家少爷?!
“大夫没问题,药也没问题,”梁夏拉着沈君牧的?手指,有些心疼,“他是应该多?睡几天,但他这?么睡着多?难受。”
没有谁带着病入睡能?睡的?舒舒服服。
有人想让沈君牧多?躺两天,梁夏心里也知道,但不妨碍她心疼自己的?夫郎。
“那?要不要再重新找个大夫?”报春问。
“不用,”梁夏看向报春,一本正经,“我来治。”
出个汗的?事情,她觉得应该不难。
“这?事对外?不要声张,”梁夏道:“如果有人问君牧如何?,你就说还病着,也不用再让大夫来瞧,因为药还没喝完。”
报春应下,“是。”
“行了,你出去吧,帮我把门?关?上,”梁夏坐在床边,一脸期待,“我来给他治治。”
报春闻言下意识听话出去, 人都站在门口了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不对啊,什么样的正经大夫给病人治发烧感冒的时候,是让小侍出去的?
报春狐疑, 报春扭头朝后看。
不过他虽不太信任小皇上在某些方面的人品, 但对于小皇上的能?力却从?不怀疑。
毕竟这半年来, 只要她说到的事情, 就没有做不到的。
犹犹豫豫一会儿, 报春选择在?门外阴凉处等着。如果里头有半分不对劲, 他就去敲门。
屋里, 梁夏倒了杯温水, 叫醒沈君牧喂了他几口。
“头还疼吗?”梁夏给沈君牧把凭几搬来放在?身后, 怕他觉得硌, 又拿了两个枕头垫上去。
沈君牧摇头,抿了下湿润的唇, 靠着枕头看向梁夏,“你出去了?”
“嗯, 跟李知州一起去看了稻子, ”梁夏双手摸摸自己的脸, “是不是晒黑了?”
沈君牧见她竟然在?意这个, 眼里露出笑, 腼腆乖巧,“没有。”
“没有的话,”梁夏双手撑在?沈君牧身侧, 凑近了看他脸色,疑惑着问, “那你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沈君牧脸一热,眸光闪烁着别开视线, 可?他被圈在?凭几跟梁夏之间,想往后退都退不了,躲避之下,只低着头红了耳朵,手指抓着被褥。
“不逗你了,你是淋雨才起烧,按理说烧来的快退的也快,”梁夏单手手背贴沈君牧额头,“可?大夫给你开的药剂量不够。”
沈君牧这才昂脸看梁夏,秀气的眉头皱在?一起,“那要怎么办?”
他不是个矫情的性格,哪怕生病了,做出来的最柔弱的事情也不过是将脑袋心安理得的靠在?梁夏怀里。
“你这种烧,出出汗就好?了,”梁夏眼睛看向屋里的柜子,“里面空空如也,连床厚被褥都没有。要是问李夫郎要被子给你捂汗容易打草惊蛇,毕竟对方的目的就是让你多躺两日。”
“那我,”沈君牧想了想,“那我出去跑两圈?”
“你不要命了?”梁夏见他想起身,伸手一指头戳在?他额头上,把他又戳着靠了回?去。
不能?捂汗,也不能?出去跑,沈君牧想不到其他方法了,只得看向梁夏。
她素来有主意。
梁夏这才露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