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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在八零年代怼翻全场 > 第112章 亲母上门,我却闭门不见

第112章 亲母上门,我却闭门不见(1 / 2)

 公开说明会的成功,如同一场席卷校园的飓风,彻底涤荡了萦绕在林笑笑身上的污浊之气。她的名字不再与“作弊”、“丑闻”相连,而是与“睿智”、“坚韧”、“无畏”划上了等号。一场精心策划的诬陷,反而成了她个人威望的垫脚石。教务处迅速发布正式公告,澄清事实,撤销一切不实指控,并对涉事的孙志伟(留校察看)、郑秋萍(停职检查)做出初步处理,对幕后指使者表示强烈谴责并将交涉。刘翠花被警方找到,在确凿证据面前,对收钱放置纸条之事供认不讳。

“星光家教中心”的声誉不仅恢复,更因这场风波中展现出的“掌门人”的硬核实力与清白坦荡而声名大噪,咨询电话被打爆,预约排到了下个学期。团队成员扬眉吐气,干劲空前。苏薇薇在宿舍里彻底成了透明人,连与林笑笑对视的勇气都没有,终日惶惶。

校园生活似乎重归正轨,但林笑笑深知,平静的水面下,是更加汹涌的暗流。陈思雨经此一役,脸面丢尽,在家族内恐怕也处境尴尬。那则神秘的寻呼机留言——“有人想借你之手,铲除陈思雨。勿成棋子。”——更像一根刺,扎在她心头。西山疗养院,沈医师……这线索与顾延父亲查到的“沈晚舟”有关联吗?她是谁?与自己、与陈家、与那张照片,又是什么关系?

林笑笑没有贸然行动。她需要消化,需要判断。顾延陪着她,默默提供了更多关于陈家内部的信息:陈老爷子威权重,但年事已高;陈老夫人掌内宅,心思深沉;陈思雨的父亲(陈家大儿子)从政,位高权重但常年在外;母亲(陈思雨名义上的母亲)周雅琴,出身书香门第,性格温婉,多年无所出,对养女陈思雨极其溺爱……而那位可能与自己生母有关的“沈晚舟”,似乎是周雅琴已故兄长的妻子,也是陈老夫人的故友,二十年前因故离家,后来传闻病逝。

线索错综复杂,如同一张陈旧的蛛网。林笑笑感到一阵疲惫,不是身体的,而是来自灵魂深处对“根源”探求的迷茫与抗拒。她有时会拿出那张泛黄的照片,看着上面与自己酷似的女子,猜想她的人生,她的笑容背后,是否也藏着不为人知的悲欢与不得已。

就在林笑笑试图理清头绪、专注应对期末剩余科目和“星光”扩张事宜时,一场她预料之中却又不知如何面对的“风暴”,以一种最直接、最情感冲击的方式,降临了。

那是公开说明会过去一周后的一个午后。春末夏初的阳光已经有了些许灼热感,透过“星光”中心明亮的玻璃窗,洒在正在审核新教员教案的林笑笑身上。赵小兰在前台接听咨询电话,声音清脆。

门铃“叮咚”响起。

赵小兰抬头,习惯性地说:“欢迎光临‘星光’,请问……”话音未落,她愣住了。

门口站着一位中年妇人。她穿着质地精良的米白色香云纱旗袍,外罩一件浅杏色针织开衫,头发在脑后挽成优雅的发髻,插着一支简单的白玉簪。面容姣好,眉眼温婉,虽略有岁月痕迹,但气质出众。只是此刻,她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中蕴含着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激动、忐忑、愧疚、渴望,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她身后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司机模样的人静静等候。

妇人目光急切地在室内搜寻,最终,牢牢锁定了窗边办公桌后的林笑笑。

四目相对。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林笑笑握着笔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骤然漏跳了一拍。尽管从未见过,尽管毫无心理准备,但在看到这张脸的刹那,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奇异而微弱的共鸣,与那张泛黄照片带来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冲击着她的感官。

像。不止是眉眼轮廓的相似,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韵联系。

她瞬间明白了来人的身份。

周雅琴。陈思雨名义上的母亲,很可能……也是她林笑笑的生母。

赵小兰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异样,看看门口气质不凡的妇人,又看看骤然沉默、神色莫测的林笑笑,手足无措。

周雅琴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迈步走了进来。她的步伐有些虚浮,目光始终未曾离开林笑笑,每一步都走得异常沉重。

“你……你是林笑笑同学,对吗?”她开口,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吴侬软语,轻柔,却因激动而断续。

林笑笑缓缓站起身。她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沉静得过分的眼睛,平静地回视着对方。【气场增强】被动流转,让她维持着表面的镇定,但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期盼了那么久,猜疑了那么久的“身世”,以这样一种猝不及防的方式,被可能的主角亲自推到了面前。没有想象中的激动相认,没有热泪盈眶,只有一种冰冷的、带着审视的疏离,以及心底深处无法抑制涌上的一丝……怨怼?

为什么现在才来?过去的十八年在哪里?那张照片上的女子(沈晚舟)又是谁?你和陈家的关系?陈思雨对我做的那些事,你知道多少?又或者,参与了多少?

无数疑问和压抑的情绪,如同被堵塞的火山,在胸腔里闷燃。

周雅琴走到办公桌前约两三步远的地方停下,似乎不敢再靠近。她看着林笑笑,眼中迅速积聚起水光,嘴唇哆嗦着:“孩子……我……我是……”话到嘴边,却哽咽难言,千言万语堵在喉头,化作滚烫的泪水,滑过苍白的面颊。

她颤抖着手,从随身的手袋里,取出一个用丝绒手帕仔细包裹的小物件,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枚晶莹剔透的羊脂白玉平安扣,用红绳系着,玉质温润,一看便知是贴身珍藏多年的旧物。

“这……这是你……你小时候戴过的……”周雅琴泣不成声,将玉佩递向前,仿佛那是通往过去的唯一凭证,也是她所有愧疚与思念的寄托,“你左肩后面,靠近蝴蝶骨的地方,是不是……是不是有一块浅红色的、像小花瓣一样的胎记?”

最后这句话,如同惊雷,炸响在林笑笑耳边!

胎记!这个极其私密的特征,除了她自己和柳条胡同那个简陋的洗澡环境可能被模糊看到,连林建国和王秀兰都未必清楚记得!他们从未真正关心过她的身体。

眼前的女人,知道!

她真的是……?

林笑笑的身体几不可查地晃了一下。她看着那枚玉佩,看着周雅琴泪流满面、充满祈求与痛苦的脸,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揉搓,酸涩、刺痛、茫然、还有一股莫名的怒火,交织升腾。

十八年的漠视、苛待、挣扎求生……十八年后,带着一枚玉佩和一块胎记的记忆,就来相认?就想弥补?那过去的苦难算什么?陈思雨对她的恶意陷害又算什么?陈家那潭深水,她又该如何面对?

就在周雅琴期盼地看着她,赵小兰目瞪口呆,整个“星光”中心陷入一种诡异寂静的时刻,林笑笑缓缓地、极其坚定地,向后退了一小步。

这一步,如同划下了一道无形的鸿沟。

她移开目光,不再看那枚玉佩和周雅琴泪眼婆娑的脸,转身,面向窗户,留给对方一个挺直却疏冷的背影。

“小兰,”她的声音平静得出奇,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冷淡,“送客。我还有些紧急工作要处理。”

“啊?……哦,哦!”赵小兰如梦初醒,连忙上前,有些结巴地对周雅琴说:“这位……夫人,我们林总她……她现在不太方便,您看……”

周雅琴如遭重击,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举着玉佩的手僵在半空,摇摇欲坠。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林笑笑的背影,泪水更加汹涌:“笑笑……孩子……我知道……我知道你受苦了,是妈妈对不起你……是妈妈没用……当年……当年有不得已的苦衷……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解释,让我补偿你,好不好?”她试图上前。

“站住。”林笑笑没有回头,声音却陡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赵小兰,请这位夫人离开。如果她不走,就报警,说有人骚扰我们正常工作。”

语气里的冰冷和强硬,让赵小兰都打了个寒颤,也让周雅琴彻底僵在原地,脸上最后一丝希望的光彩碎裂开来,只剩下无尽的灰败和绝望。

“夫人,您……您还是先走吧。”赵小兰硬着头皮,半劝半拦。

周雅琴看着林笑笑决绝的背影,又看看手中那枚仿佛失去了所有温度的玉佩,终于彻底崩溃,捂住嘴,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转身踉跄着冲出了“星光”中心,上了那辆黑色轿车,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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