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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清醒后的暴怒(1 / 1)

 第197章 清醒后的暴怒 救护车很快就赶到了贺家大宅门口,贺瀚白和宁阳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但是他们的头发还是很明显能看出他们刚刚摔倒过在污迹上。

贺瀚白和宁阳仍然维持着半躺的僵硬抱头动作,医务人员很是惊讶,因为贺瀚白和宁阳的生命体征正常,但是他们的姿态却跟死人一样僵硬。

医务人员坐在车上手足无措地度过了十分钟,“我感觉怪怪的,应该要找神经科,应该是俩得了神经病的病人。”一名医护人员压低了声音,而后,救护车很快就到达了仁以医院,

贺瀚白和宁阳迅速被送往了仁以医院的神经科,有经验的老医师一眼就看出来了端倪,“这两人,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老医师的话语里透着惊讶。

“大概是天刚刚亮的时候,五点吧。”急救的随送医务人员沉稳地说,“很奇怪,他们的生命体征却很正常。”

老医师点了点头,“很正常,他们进入催眠状态了,看来对方是高手啊。”苍老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思考。

急救的医务人员点了点头,眼神却是着急的,“要不老医师您先唤醒他们?他们这个样子渗人得很啊。”声音里带了几分紧张。

“把他们推进病房里。”老医师抿了抿嘴,一副自信的表情,而后跟着贺瀚白和宁阳走进了病房,老医师微微低下头,细细地观察了几下贺瀚白和宁阳。

老医师的嘴角勾出了一丝笑容,俯在贺瀚白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把手放下。”而贺瀚白真的马上把抱在头上的手放了下来,动作很迅速,看得在一旁站着的医务人员很惊讶,接着老医师用同样的方法唤醒了宁阳。

医务人员简直屏气凝神,接着老医师拿出了一块跟贺利手中的铁块一样的东西,轻轻在贺瀚白和宁阳中间敲了敲,叮一声,贺瀚白和宁阳的眼珠子稍稍动了动。

约莫过了十分钟,贺瀚白的四肢动了动,而后只觉得头痛得紧,用手摸了摸头,环顾了一下四周,“我在哪?”声音里带了几分害怕。

老医师笑意吟吟地看着贺瀚白,“小伙子,你是不是惹到了深修心理学的人?”苍老的声音里带了几分睿智,却惹得贺瀚白的眼神轻蔑地扫了扫老医师的模样。

而后,贺瀚白的眼神扫到了一旁躺着的僵硬的宁阳,吓了一跳,眼眸狠狠地缩了缩,“她死了吗?赶紧把她推去太平间啊,摆在这吓什么人啊。”贺瀚白大声了吼了一句。

老医师抚摸着自己的胡须,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贺瀚白,一脸惊慌的贺瀚白刚好对上了老医师的打量,心里更是突地跳了一下,皱了皱眉,“你这个臭老头,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出言不逊让一旁的医务人员狠狠地皱了眉。

然而,慈祥的老医师仅是继续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笑意吟吟地说,“年轻人你别急,她只是没有你的反应能力那么好,她也很快就会醒过来了。”

贺瀚白愣了愣,专注地看着宁阳,只见宁阳翻了翻白眼,四肢抽搐了两下,而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好疼。”睁开了眸,四处打量,首先映入宁阳眼眸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其次就是沉着脸的贺瀚白。

宁阳的眸惊了惊,撑着手肘起了身,“我们上当了。”贺瀚白沉郁的声音带了几分恼怒传入了宁阳的耳里,宁阳只觉得头像炸了一样疼,伸手摸了摸头发,却摸到了一大块青苔。

“啊。”宁阳的尖叫冲破了仁以医院神经科的宁静,有病人散步经过神经科前的花园,马上退了回去,微微呢喃着,“天啊,现在的精神病人好可怕。”

贺瀚白眼眸里闪过了一分不耐烦,“别乱叫了行不行。”宁阳睁了睁眸,满脸地嫌弃,“我身上怎么会那么脏,太可怕了,来人啊。”贺瀚白一直站在一旁眼神阴沉地看着宁阳,但是宁阳只顾着整理仪容,并没有注意到。

老医师收起了对两人的打量之眸,挥了挥手,“你们还有要事,快离开这吧。”淡然的声音让宁阳和贺瀚白愣了愣,此时贺家一名仆人急匆匆地赶了进病房。

“少爷,夫人。”贺瀚白陡然认出那是自己在贺老爷子身边安插的眼线,“怎么了?”贺瀚白点了点头,皱了皱眉,看向仆人,淡定地说。

仆人眼中全是着急,“不好了,我刚刚得知贺老爷子把那个私生子贺利请到了病房里。”一席话震得贺瀚白和宁阳睁大了眸,“你说什么?”宁阳尖声道。

贺瀚白连一句道谢都没有跟老医师说,迈开步子便往外走,“备车。”而后又对着仆人大吼,宁阳眼神里透着万分紧张,心里转过千百转想法,“贺老爷子这死老头,是要把遗产全部给那个私生子吗?”皱着眉头,紧跟贺瀚白的脚步。

身后的老医师一直注视着贺瀚白和宁阳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心里也默念了一些心事,“不知道徒儿最近又遇到了什么大问题呢?怎么又跟私生子扯上了关系呢。”

那厢,贺老爷子坐直了身体,靠在病床的枕头上,端看着贺利,“我听我的主治医生说是你主动提出要同意为我做搭桥手术,所以我才被救了下来?”苍老的声音里藏了几分不可置信。

但是,贺利并不想看到贺老爷子的模样,尤其是近距离看,这会让贺利想起自己的母亲,贺利皱了皱眉头,站了起身。

白亮的灯光已熄灭,取之而代的是映入病房的柔和阳光,然而这阳光却融化不了贺利脸上的冰霜,也融化不了贺利的心。

“你叫我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贺利冷冷地开口,声音传入了贺老爷子的耳里,贺老爷子的脸色沉了沉,“我知道你恨我,当年我也不想的。”苍老的声音叹了一口气。

贺利轻蔑地勾了勾嘴角,“你不想,哈哈,这大概是我这二十五年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语气满是不屑以及不信任,沉默的气氛慢慢蔓延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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